“这不就是司总吗？”

莱昂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：“这么说，以祁雪纯名义给她.妈妈发消息，让祁太太大闹医院的人，是你。”

那，多好。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“快说！”她收紧抓住他衣领的手，他登时脸色涨红，呼吸不畅。

就这么个分神的功夫，光头大汉忽然挣扎而起，闭眼伸手将祁雪纯一推，拔腿就跑。

折腾一晚上，她真是很累了，躺下来却睡不着。

这个观察力，不像一般在外面接散活的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不管什么时候，我还记得我是一个医生。”

“嗯，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，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之后的事，是她怎么也预料不到的。

清晨，女病人的手术正式宣告失败，因为手术结束后，她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。

“砰！”

程申儿没反对，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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